“救护车已经把他送到医院去了,可警察说我是证人,非要我做笔录。我还以为我不追究能赶上今晚的课呢......
“嗯,我知道,我跟画室说了会晚点过去,但晚饭我肯定赶不上了,你替我多吃点。
“到时候开车来接我吗?好哦,那我就不用打着手电回去了,mua~谢谢老公!”
石让短暂地合上双眼。
他还记得通话那天去接英尚下班时,他提前从路边摊买了烤串作为惊喜,在英尚扣好头盔坐在电瓶车后座时才拿出来。
其实她早已闻到肉香了,却还是举起烤串高呼“噢耶”,像从来没有长大过似的。
第二天晚上,他提前请假下班做了一桌子菜,等着她补回昨天失去的晚餐,抚平意外带来的不快。
石让坐在餐桌旁,期待地等着门铃响起,直到天黑。
英尚没有回来。
他拨打电话,无法接通。打给画室,负责人说英尚下午请假出去了,还反问她难道没回家吗。在警署的监控里,英尚行色匆匆地挎着包,顺着街道走出画面,再也没有出现在下一个摄像头里。
他生命中的太阳自此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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