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把你的分数分给我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说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三的几次模拟考,她因为紧张,分数跟创了鬼似的,时高时低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次模考尤其拉垮,别说她心心念念的南溪大学了,就是一本线都上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爸说:“就你这破成绩,你还好意思批评我没让你当上富二代,你爹我好歹体制内,你进得了体制内吗?将来找不到工作,还不是要回来吃我的社保养老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织可不想沦落到要回来“啃老”的地步,虽然现在吧,不叫啃老,叫…托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才不要老爸托举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序臣将松软的枕头靠在她背后,去隔壁她家里,从她房间里拿来了她乌萨奇娃娃,放在自己的深蓝色单人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陪睡娃娃,加捆绑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点体贴,也有点变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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