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知后觉自己确实受了点小伤——在她把球形装饰拿到手时,一只老鼠拼上了最后一丝行动力,紧紧抱住了她的鞋子,两颗尖利门牙如同一对打孔器,刺穿了她穿着的袜子,钉进了她踝骨上方一点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装饰物到了阿莱娜手中,鼠群也确如孩子们所说,失去了行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之前爆发鼠灾一样遍布厨房各处的老鼠消失了,它们在原地留下了一团团深色灰烬,让阿莱娜想起自己那个“流沙老鼠”的比喻,感觉这一幕简直贴切得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鼠群消失了,那场声势浩大到刺人耳膜的尖啸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莱娜这才听见自己微微带喘的呼吸,它粗重得好像回到了她刚开始练习跑每日五公里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她今天的锻炼量一定已经满足五公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莱娜非常善于自我肯定地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她听见了提姆的第二次呼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阿莱娜?”

        和提姆第一次叫她时明显充满焦急的嗓音不同,提姆第二次叫她,声音变得很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阿莱娜拿锅铲去和头鼠对抗到她拿到装饰物的此刻,时间不过过去几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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