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槐闻言有些惭愧,说:“有人认为我常提先祖功业,是对汉家的挑衅;我也不想挑衅汉家,实在这些年来,汉家的苛刻对待,使我等难以心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汉家官府常以各种理由加徵赋税,甚至指使豪强掳掠我兄弟姊妹;我等反时,便好言以对,道是蛮汉如一;屈从了他们又要嚣张,想方设法戕害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他的怨言,杨信亦不知说什麽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个黔首,能说什麽呢?

        封建王朝的官府,对待自家子民都不宽容,遑论边蛮?

        那些高高在上的人,连汉家自己的百姓都当作草芥,又怎麽可能对边蛮和颜悦sE?自然是敲骨x1髓,无所不用其极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说去,得利的永远是那一小撮人;底层的,又论什麽汉、蛮呢?不都一样麽?

        杨信道:“我不知你们生活有多艰难,我却知道我们有多艰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自己的经历说出来,亦是引得相槐连连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说:“连你这样的勇士,竟然也遭到如此对待,这世道实在是烂到了极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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