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嗯。”提姆从善如流地团回了被窝内,有些病殃殃地斜靠在枕头上,“头晕。”
他皮肤比较白,这股白成功让他面上那点薄红变成了十成十的腮红,有种低烧变高烧的虚弱感。
更别提他还一边说着头晕一边闭眼,身体软软地往帕拉蒂这边倒。
……倒了但没完全倒,因为提姆倒到半途像是忽然惊醒了般,硬是强行把自己撑了回去。
帕拉蒂现在更担心他的身体了,低烧都能虚弱成这样,高烧可能得当场见耶稣去了。
爸爸跑回车里找药,于是房间内只剩下了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的孩子,提姆睁开右眼,用很可怜的样子看帕拉蒂的表情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生病的?”他鼻音很重地问道。
“因为你不回消息,哥谭最近的温度波动也很大。”聊到这个,帕拉蒂倒是冷静下来了,“所以来看看你。”
提姆唔了声:“哦……”
帕拉蒂等着他问她是怎么进来的,但提姆不知道是烧蒙了还是累到无法思考了,直到爸爸带着药跑回来都没发问。
老实吃药后,爸爸又问他家里的药箱在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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