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愤地锤了一下身边的树干,然后被一大团从树上掉下来的雪块砸得透心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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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她直接跳起来指着这棵树破口大骂,吓得几只乌鸦从林中窜起,嘎嘎叫着飞走,只留下她满头的黑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月亮悄悄从影影绰绰的乌云中探出了头,黑暗的夜空顿时有了层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她难得的轻松,不需要进食,连住处都是随便找了个山洞,白天呼呼大睡,晚上才出来转转。

        觉睡多了,身体里那股难以言喻的饥饿感也在逐渐消退,让她更加放心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特殊的体质和系统bug使她心安理得地搁置了任务,就当给连轴转了几个世界的自己放个假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活了那么久,就算任务失败她也够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乎她只在每天寻摸点猎物给时透兄弟送去,剩下的时间就是找个地方躺着看星星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仰望星空的时候,某种超脱性的情感可以轻而易举地压到个人的自我意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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