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在缘一眼里,所有人都和一棵树一只鸟没什么区别。
那在继国严胜的处世之道中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阶层,上下尊卑,泾渭分明。
“阿月,过来。”
看出她的拘谨,缘一招了招手,示意她去到他身边,她依言走了过去,跪坐在一旁。
“这是你收的继子?”
“不,阿月并不适合日之呼吸,这孩子在剑技上的悟性奇高,更适合当兄长的弟子。”
缘一支着手,屈起一条腿坐在廊檐下,晴日里的风在角落里打着旋,拂过檐下的竹风铃,带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动,也吹动他暗红色的发梢。
听到他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推了出去,她惊诧地抬起头,却对上另一双赭红色的眼睛,更加深沉、幽暗的眼睛。
“既然是连你都夸赞的人,那就让我试试,她够不够格当我的弟子。”
“看好了,我只演示一遍。”
穿着深紫色服饰的青年站起身来,提着刀走到院子正中,摆开了拔刀的架势,他的动作行云流水,拔刀的一瞬间,整个世界仿佛都暗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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