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往南,出了街道,叶千宁就隐在了暗处,提着轻功往娄山的方向而去

        山脚下,偌大的山门依旧挺立。

        台阶顶端,娄山学宫明晃晃的的四个字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偌大的牌匾很新,像是不久前刚挂上去的,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,是北黎帝的提笔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千宁盯着牌匾觉得刺眼又讽刺,挂了多年的皇家学院,临到祭司又改成了娄山学宫,真随便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娄山学宫的祭司让人非常重视,四国都很重视娄山,因为娄山千年前听说是一处仙门,每年祭司之后也非常有灵。

        古人总是很迷信,流传下来的祭司不敢有任何马虎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千宁收回视线踏入院门,今日娄山不是休沐日,耳边一阵阵朗读的声音传入耳朵,恍如隔世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上课时间,院中只有一些夫子匆匆经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娄山暗中已没了当年的守山护卫,眼下看似依旧,却又让人觉得极为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背后传来脚步声,很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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