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下早说啊,现在将驱赶我们,京都城怕是都没我们容身之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群文人愤愤不平,谁不知道现在京城人满,繁华地方官兵把守不允许搭建帐篷,只准众人在偏僻之地搭建帐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怕是就连搭建帐篷的空地都找不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城西上来的先生面面相觑,表情一言难尽,偏偏这个时候从山门内走出一群教习,开始驱赶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各位公子,娄山实在容不下这般多的人,还是早些下山,说不定还能寻个好住处。”领头的教习甚是有礼。

        教习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众人更气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还有住处,现在让我们下山,咱们只有被赶出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入城的时间最早,是你们说娄山广纳文人我们才来的,现在京城无住处之人都要被赶出城外的,这个时候你让我们下山?还有没有人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我们不服,娄山欺人太甚,凭什么以往的学子上来,我们就要让地方?当初是谁说人人平等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之前让这群书生下山,他们不会久留,可当初是娄山信誓旦旦广纳书生,现在说什么娄山结业的学子要上山,让他们腾出位置,他们自然不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山门前文人叫嚷,城西上来的先生本还一头雾水,越来越多的叫嚷的声音传来,渐渐的也听出了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先生们瞬间变色变得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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