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祈眼眸微动,抬眸看向西流渊。
“西郾渊太子所言极是,北黎向来重视律法与公正,父皇定会审慎处理。”桑叡接话,顿了顿叹了声又道:“十七年过去,就算三国均在,诸多证据或许已湮灭在岁月之中,想要彻查清楚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,到可等娄山祭司之后在着手追查。”
“既提及此事,玉长老定是有备而来。”西流渊道。
玉天机立马开口:“是,虽时过境迁,但当年参与此案之人尚在,玉堡的人已经将他们带来北黎,就连当年亲自指正千家的东昭官员,明日也会抵达北黎,只要从新彻查,只需三日便能查清当年真相。”
陈老抚着胡须恰到好处道:“千家为了三朝元老,此等忠良之臣背负上通敌卖国的名声,千家满门流放的流放,惨死的惨死,令人唏嘘,时隔多年,有了证据,若能查明,不仅能告慰千家亡魂,也关乎三国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千辅在位之时,为北黎献了不少良策,当年的功绩一笔一笔,多不胜数,这样的人怎会通敌卖国?”
“就是就是,当年就觉得蹊跷。”
“当年的案子似乎是经了高丞相和玉家之手,边境传回来的消息从东昭的沦陷的城池发现了带有千家印信的信件,玉家带兵亲自搜了千府,从千府书房搜集出的印有东昭印信的信,和边境传回来的正好吻合。”
“如今想来,太多吻合了。”
“当年的案子似乎也只查的不到十日,千家便定了罪,太过草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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