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一草来到了炼丹的道场。
热浪翻涌,一股不祥的焦味弥漫在道场上空。
明眼人都知道快要炸炉了,看热闹的弟子早已退到远处。
“那儿!”
扶玉望过去,只见一只通红的丹炉嗡嗡震动,旁边坐着一道勾肩驼背的身影。
此人肤色死白,颧骨微陷,黑眼圈浓重,湿透的额发一绺绺沾住脸颊。不像个医修,倒像个病入膏肓的患者。
扶玉见过太多的人,倒是真没见过如此颓丧的。
颓丧的乌鹤单手掐诀,苦苦支撑身前暴烈的丹炉。
在他前方,一个男修上下抛着手里的白玉,扬声对四周说道:“我一向认为,做人呢,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。仗着自己有点天赋而好高骛远,迟早要摔大跟头!”
退到远处的一众弟子连连点头。
“萧师兄说得是,乌鹤他就爱斜眼看人,他狂什么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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