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眯了眯眼睛,没有说话,倒是江流昀靠近了一些,像是在观察。
“清儿,这是不是犀皮漆漆Ye?”他有些不太确定。
林知清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不对呀,犀皮漆的制作过程非常复杂,可这茶杯似乎并没有晾晒到位。”江流昀将林知清往後拉了拉:
“清儿,你退後一些,我父亲曾去岭南一带抓过山匪,那里的生漆好生厉害,会致人身上长藓,非常痛苦。”
江流昀一本正经地捏住林知清的肩膀,不让她靠近那茶杯。
“藓?”陆南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,而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样,看向林知清:“知清,你堂姐身上……”
“没错,就是藓。”林知清打断了陆南月的话。
现在人多,不适合说这些,泄露线索不说,对堂姐的闺誉也会产生影响。
按照林知清所掌握的知识来看,堂姐这次应该是过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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