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沈若湄是他老师的女儿。
太皇太后看在眼里,倒是颇为高兴。
她记得很清楚,那孩子生得很标致,很端庄。
皇帝为她改了次第,莫不是,看上她了?
太皇太后笑了笑,自然没再做改动,朝着翰林院待诏与几位学士道:“便按照这个来吧。”
几人躬身应声,至此百花宴也便就差了那最后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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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便可离宫,柔兮求之不得。
江如眉虽可怕,但没有萧彻可怕。
一连几日,柔兮不敢想那事,更不敢想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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