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深度昏厥,梦里也会疼的吧。
华佗摇头道:“不会。祸兮福所倚,说来还得感谢那群投毒之人。我分析残存的烟球粉末,发现毒药里的成分,居然有麻醉效果。”
中原传统的蒙汗药,猛则猛矣,对于术中可谓毫无作用。西域的毒物却大不一样。
华佗这么想着,又说:“我此番西来,正是为着寻觅奇药。托你们的福,现在认识了草乌头、曼陀罗和押不芦。回去就准备捣鼓一出好物,名字我都想好了,就叫麻沸散!”
杨潆:“……”
华神医你开心就好。
“不用过分紧张你夫君。”华佗斜眼瞥见杨潆额际豆大的汗珠,温声安慰。
他右手扬针,从上往下,指着马超的腰腹,膝盖,脚踝,又斜斜翻了个身,划过后背,尾椎,小腿。
“看看他这些陈年的疮疤,哪一道不比现在九个口子致命?即便醒着,应该都不值得吭喘的。”
不安慰则矣,一安慰杨潆心里却越发难受。默默低下头,再也不忍卒视。
明明知道马超是个心狠手辣之人,但过去惨烈的疮疤,依旧刺痛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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