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江氏笑了笑:“惧内?哪有惧内的人为了争夺歌姬与人打架闹到大理寺的?惧内的人会把内造的金簪送给花娘庆贺生辰吗?”
明卉瞠目结舌,争风吃醋打架也就罢了,这把内造的金簪送给花娘是什麽鬼?
这位长平侯的脑子里是发洪水了吧,也是人材啊,不得了,不得了。
“长平侯越来越荒唐,他是太后的妹夫,就连今上也要称他一声姨丈,他的所做所为,令太后面上无光,加之当年之事,已令太后不喜定襄县主,因此,这些年来,g0ng里对长平侯府越发冷落,除了逢年过节,太后平时不会召定襄县主进g0ng。”
所以这一次定襄县主能请旨出京并非易事,她要鼓足勇气往g0ng里递牌子,太后心情好会及时召见,太后若是心情不好,她就要等上十天半月才能进g0ng见驾。
“定襄县主有几个儿nV?”也不知道那位风流的长平侯,能不能在百忙之中cH0U出时间和定襄县主生儿育nV。
“定襄县主膝下二子一nV,长平侯府没有庶出子nV,但是却有一位表少爷住在府里,这位表少爷姓邹,是长平侯表妹的儿子,邹公子虽然在侯府长大,可是却与长平侯X情迥异,不但生得一表人材,而且人品端庄,才名远扬,有玉公子之称,反倒是那两位真正的侯府公子,却是名声不显。”
大江氏说到这里时,叹了口气,她说的这些事,都是肖嬷嬷讲的,以前肖嬷嬷每次过来,都会与她们姐妹促膝长谈,以後肖嬷嬷回了凤yAn,也就没有人能和她们说这些京中八卦了。
谁说住在道观里,就不Ai听八卦了?是吧?
明卉眨巴着眼睛,原来长平侯府里还有位姓邹的表少爷,是长平侯表妹的儿子,表哥养大表妹的儿子,这事听起来怎麽像是很有内涵的样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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