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林阡那样的身世,不必当金人不共戴天,自然也无资格挑战他的地位。”洪瀚抒说,Y儿眼圈一红,洪瀚抒说的是h鹤去Y儿当然不懂,但Y儿知道自己同样也没资格挑战盟主之位。
“凤箫Y,我不想只做功臣,屈居任何人之下。”洪瀚抒说,浑身都是不想被驾驭的气焰,“我做事b他恃强,行为也b他乖张,注定他的联盟不认同我。不认同我也罢,那就别束缚我……”
“没有什麽会束缚你,除非你心里相信它。”Y儿知道,束缚瀚抒的是他曾经拥有的情义、品德。那些东西,拥有的时候真是虚无缥缈,一旦cH0U离了才开始有形象。
“我倾西夏祁连山的兵马,还怕得不到区区陇陕。完颜永琏的地盘,最适合我与林阡逐鹿。”洪瀚抒不理她,续道。
Y儿心中一寒,却问:“白帝城歃血,当真没有你麽?”
瀚抒一怔,没想到话题会转移这麽快,这麽怪,她声音那麽轻,却那麽击中他,瞬间,他竟不记得他有没有参与林阡的歃血为盟!
不是记X太差,而是心理矛盾。当年瞿塘峡荒原之上,瀚抒确实没有响应林阡的号召,也不像厉风行、金陵、李君前那般接二连三地站了出来,瀚抒铁了心没有上前去和解、去合群、去击掌为誓、歃血为盟,但瀚抒是发自真心不情愿,还是强制着愿望不妥协?他是没参与不错,但他心里会否出现过一个场景,是当时他站起身来甚至抢在厉风行前面,当仁不让地对林阡说:“支持盟主的,除了你还有我。”?!
时空在那一点产生了一个岔道,出现在瀚抒心里一定曾有两种声音,两种却都不确定,都太容易被动摇。所以Y儿问他,“白帝城歃血时,当真没有你麽”的时候,洪瀚抒也记不准了,记不太清了,洪瀚抒会开了一扇错误的门走进去,却走进一个他曾梦想的领域。
战场上林阡要收服的人,情场上Y儿先来帮他打。
“没有我。凤箫Y,我不曾歃血为盟。”半晌,洪瀚抒终於回应,斩钉截铁,却为时已晚。
“你说的歃血为盟,不过是形式而已。我所谓白帝城歃血,是奠基之战真正流过血、拼过命的!”Y儿微笑起身,出人意料先捉起沈延的手给洪瀚抒看:“小师兄流过血。”继而更出人意料地掳起自己衣袖,“我凤箫Y也流过血!”沈延一惊,不知她还要如何说,他师兄妹二人都是参与了夔州之战,而洪瀚抒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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