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拓柏就着她气急败坏、伤心悲痛的模样,愣是多吃了两碗饭。
等她说累了,他才放下饭碗,擦了擦嘴,慢悠悠地说道:“这汤药是我精心为你调配的。”
齐薇衔低下头,苦大仇深地盯着黑乎乎的汤药,虽然她很感谢老头的照顾,但是可以让她拒绝吗?
齐拓柏继续道:“二狗你之前喝过太多蒙汗药了,这汤药就是给你清身体用的。”
蒙汗药?
齐薇衔微愣,难怪她出生后总处于昏迷状态。
是那缘分浅薄的父母给她喂的蒙汗药吗?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?
黑乎乎的汤药隐约映出她的脸,震惊、不解还有些伤心。
齐拓柏见她突然安静下来,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。
他用轻松的语气道:“说真的,没变成傻子算你走运。”
齐薇衔猛地抱住自己的小脑瓜,这么一想,她确实还算幸运,要是变成傻子可就糟糕了。她这一瞬间突然想开了,自己现在过得不是挺不错的嘛,老头也对她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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