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他的手便没控制好力道。
实则他也不知该用几分力。
且,初次如此近距离看nV子的手,白皙纤细,手腕露出一截肌肤,如羊脂白玉般……
令他莫名烦躁。
故而包紮时,他基本没碰她的肌肤,力道更难控制。
布条顿时被血染红,颜芙凝只好重新更换。
望着换下来带血的布条,她不禁想起了书中看到的片段。
某人成为权臣後,处理了不少人,手上时常沾血。
每每这种情况,他会来别院。
她最觉惊悚的便是,他一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节,一面笑意温润地唤她:“乖,过来。”
说这话时,语调极其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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