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楝道:“百将安心,虚惊而已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初守问道。
夏楝并未回答,只举手将道袍系好:“百将若是不睡,咱们可以一同下去看看。”
初守听出一点不同:“有事?”
“不算……”夏楝垂眸,“去看一场大大的怨憎会吧。”
“怨憎会?那是什么?”初守不懂,又瞧她的衣袖:“对了,那条蝎虎子……你怎么就放袖子里了,小心它四处乱窜、真的咬你一口可不是好玩儿的。”
不过他仔细去看,她那道袍的袖子宽绰,可那样沉甸甸一个铜铃放进去,却瞧不出怎样,依旧轻飘飘的,更瞧不见那小东西。
面对初守的关切,夏楝笑道:“无妨,它乖的很。”
“那你刚才说的叫它出来做事,是什么事?”初百将侧身让开,让夏楝先行,一边问道。
“百将可知道蝎虎又叫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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