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这两句,又瞥了一眼珍娘:“小心点儿吧,以为自己钓了个金龟婿,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真王八。”
珍娘眼神一变,老板娘却提着裙子,噔噔噔地下楼去了,边走边还骂骂咧咧:“真是流年不利,竟遇到个睁眼瞎,老娘这么大这么活色生香一个美人儿他也不肯多看一眼,这年头当正人君子难道还有牌坊么?老娘看不上的癞蛤蟆倒是拼命往上贴,呸,他爹的晦气!”
小二在下面捂着嘴偷笑,方才他看的明白,老板娘巴巴地去给那位军爷送洗脚水,可那位爷连面儿都没露,只是他那个小亲卫绷着脸接了水,让原先仗着美色无往不利的老板娘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,大概是因为在那儿吃了憋,老板娘的火气才格外大。
底下那两名铁卫的唇角也挂了一丝笑,却不肯跟这女流之辈计较这些,何况她也没怎么诋毁百将。
其他人见无事,也各自放松。
而在楼上,初守对于外头的响动置若罔闻。
擦了手脸,洗了脚,靠在床榻上,满心满脑都是之前夏楝同他说的话。
——“你虽身负紫气,气运无双,但若歹人有心算计,只要你允诺借予,那他便有法子逐步将你之气运掠去为己用。”
初守问道:“世间真有这样邪法?”
“你不是已经见过了么?”
初守知道夏楝是何意,她说的是那张给了程荒的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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