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在马车外,初守本就想询问夏楝,之前借自己的紫气,是不是用在那张符上。
不然她怎会说是用来“救命”的,而且那么巧程荒便出事,伤口且那样怪异。
夏楝的回答——“是。”
便是印证了他的猜想。
初守震惊于夏楝的本事,也震惊于她此刻的话,他想了会儿,说道:“可你那是救人,又岂是邪法。”
夏楝说:“正邪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。”
初守无奈地:“所以我最怕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,做的事说的话常叫人摸不着头脑,偏偏极厉害。”
“我实在称不上什么厉害。”夏楝一笑说:“初百将才是真英雄、大能耐。”
初守道:“你可别给我戴高帽,也不必自谦,可知道程荒早把你奉若神明了?你看他那样儿,恨不得把你供起来,不过也是该的,他的命都是你救的……话说回来,你怎么就知道他会有事?”
“就像是我能看到初百将身负紫气,我也能看到程卒长当时眉心的黑气,自然知道他有血光之劫。”
初守登时心中一凛:“假如你没相救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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