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是睡了一会儿,直到感觉到身体一震,同时“轰隆”一声巨响。
初守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跃起,风一般打开门冲了出去,只觉着屋顶簌簌地往下掉些泥尘之类,眼前一片灰蒙蒙,烟雾笼罩。
“莫非是老子乌鸦嘴说中,真的屋顶塌了。”初守自言自语着,脚步不停地冲向夏楝房间。
这会儿客栈内已经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了,惊呼,吵闹,其中以那老板娘的声音最为响亮,力压群雄的叫:“日他爹的,半夜三更的闹什么!放炮也不捡个好日子!”
初守头也不回,推开房门叫道:“夏楝!”
忽地他止步,定睛看去,却见前方的榻上,是夏楝披着那件道袍,盘膝静坐,纹丝不动。
初守想要去拉她,可见此情形,忽地不能前进一步,而这会儿那巨响已经消失,抖动的屋顶也渐渐恢复了平静。
只有他兀自直愣愣地站在人家小女郎的屋内,像是个唐突闯入的登徒子。
夏楝仍是没有动,她闭着双眼,长睫恬静地垂着,头上的发簪已经摘下,一头长发披散肩头,看着比之先前倒是多了几分柔美。
初百将本能地觉着不妥,想挪开目光,眼睛却仿佛被什么吸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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