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守看她醒了,脚步也不由自主往前挪动,诧异地问:“这蝎虎子到底是从哪儿跑出来的?”
“这是我养着的小家伙,刚才叫它出来做点事儿。”
“做事?一只蝎虎子?”初守觉着自己听错了。
那小爬墙虎的尾巴一抖,似对他的语气不满。
“是颇为能干的小灵宠,它极通人性,百将这样说它可要不高兴了。”
夏楝的手指在爬墙虎的额头弹了一记,慢慢地将拘魂铃拢入袖中。
初百将看不出来,原本拘魂铃上那些缭绕的黑气此刻已然消散了不少,不再如之前一样满是煞气。
“哦……是能干的灵宠?能干的蝎虎子?”初守尽量消化这话中的意思。
夏楝举手将头发拢在头顶,干净利落地簪好,这才下地,顺手把道袍穿起系好,动作自然而然。
初百将正在想爬墙虎的事情,只觉匪夷所思,没留意到她的动作,直到看见夏楝走过来,才意识到自己夜半闯入,可不是要跟她谈论一条壁虎的,他指了指头顶:“刚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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