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白捕捉到症结:“等等!你的狗叫来福吗?刚才说起此事的时候,没有提过狗的名字,那……少君是从何知道的?”
他们一行的都明白,这几年夏楝都没回来过,自然不可能知道此处发生的事,而且一路都有他们同行,他们不知道的,夏楝也不可能未卜先知。
但却偏偏晓得那犬的名字叫来福。
木匠胡四也愣了愣,接着说:“谁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的,反正我的娘子我自己知道,她绝不会、不会……!”
夏楝抬眸:“那个小黑狗崽儿呢?”
木匠的嘴唇哆嗦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你这人……”
——啪!是初守一拍桌子:“问你什么就答什么。”
木匠胡四满怀震惊跟悲愤,可看到初守不怒自威的模样,终于转开目光。
他看了看眼前那“宿醉”的胡七,语声涩然地说:“事情发生后,我也不愿意再养犬了,当然也不想再留那小狗崽子,是、是我的邻人说喜欢,他讨了去自行养着了。”
夏楝点头,又问:“那只黄犬呢?”
“问它做什么,”胡四皱眉,瞟了眼初守,却又道:“我想扔了,邻人说扔了可惜,他拖了去煮着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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