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守这一桌上,除了青山外,几乎每个人都察觉了不对。
又听木匠说吃了那黄犬,程荒先皱了眉。
忽然初守哼道:“你口中的邻人,就是跟你同行的这位吧。”
木匠看了眼对面,道:“是。他……胡七昨夜喝了太多酒,不太清醒。”
一声娇笑,开口的又是掌柜的,她道:“哎哟,我竟不知我们家的酒这样烈的,”她扭头恶狠狠看着小二道:“该死!是不是你这臭小子忘了兑水?”
“小声点儿吧,难道是多荣耀的事?”旺儿觉着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谈论这个,还有点羞耻,奈何老板娘不知羞耻二字为何物,他只能窝囊的解释:“我当然是兑过了的,再兑我们不如干脆卖水。”
掌柜的笑:“原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……”
初守可没理睬他们,只问夏楝:“你把这两个故事当诱饵,钓起这许多人,此时也是时候该收网了吧。”
夏楝唇角一挑。
他们只顾沉迷于这个故事,完全没在意此时天光已经大亮,外头的雨势也渐渐地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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