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匠茫然,确实,几十年的邻居,还带一点儿亲戚关系,他从未疑心过。
毕竟两家相处向来不错,而且朱二嫂出事之时,也是这人一同跟着发现处置,甚至后事也多有相助。
唐郎急道:“方才小女郎说过,那狗仔既然想要你死,自是要给来福报仇的,要不是知道你是它杀母仇人,他为何要动杀心?”
胡七恨极了书生,怒斥道:“一个畜生而已!倒是看你这幅着急忙慌的样子,像极了做贼心虚……”说到这里他察觉不对,忙打住。
冷不防另一个人替他补上:“对啊,这书生看着可疑的很,知道被害妇人的名字,难不成就是前一个故事里那个始乱终弃的书生?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替自己的相好儿叫屈。”
原来是苏子白看出了蹊跷,当然要适当地添一把火。
胡七暗道不好。
他先前差点也这么嚷嚷出来,但如果叫出来,就坐实了木匠娘子跟人有染,那自然便证明了夏楝故事的真实性,所谓黄犬杀人,则也不复成立了。
可现在还是有人点破了这层窗棂纸。
木匠胡四本就觉着书生隐隐眼熟,听着胡七的话,他恍惚中终于想起,妻子出事之前,自己似乎真的曾经见过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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