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忍不住问:“你们方才说二房的小小姐出事,到底是什么事故?”
大家似有顾虑,迟疑中无人开口,突然有个讨嫌的声音道:“嗐!这有什么不可说的,什么事故儿,我倒是听人说起过,那夏家的女郎那会儿正十四五岁的年纪,正是情窦初开春心萌动的时节,不知道恋上了哪家的风流公子,两个人就……呵呵……想象也知道是怎么个情形了。”
这开口的,却正是那个“唐郎”。
“这、不至于吧。”有人低低的。
“怎么不可能,”唐郎哼笑了几声:“不然的话,以夏家的威势,怎么这么多年连个人都找不到,必定是他们家知道这种丑事不能外扬,所以才偷偷遮盖了起来。”
大家“嘘”地发声,又“嗡”地议论纷纷。
那掌柜的本正不错眼地盯着初守,听唐郎说了这两句,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,却又一闪即逝。
叫珍娘的女子大概是起的急,并未戴面纱,露出一张姣好的年轻面容,此刻拉了拉书生的袖口,轻声道:“唐郎,别说了。”
“怕什么,事儿又不是我们做的。还不许人说了。”唐郎满不在乎地,他很享受被众人目光注视的感觉,似乎只有他能答疑解惑,说□□白,翻手为云覆手雨。
“不不,你们都不知道。”另一个声音突兀响起,有些粗噶的。
大家闻声看去,见是之前那两名行脚客商之一,只见开口那人双眼微红,眼神迷离,竟似宿醉未醒的样子,他含含糊糊道:“这件事我、我最清楚了……夏家的那个小女郎,是跟人私奔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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