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娘则低着头,两只手扣在桌下,细看才发现,那手隐隐地发抖,长长的染着蔻丹的指甲几乎陷入肉里。
夏楝叹息道:“原来啊……那先生并没有出什么意外,他活的好好的,而且……他原来家中已经有娇妻,且连孩子都已垂髫。”
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,把桌上的蜡烛吹的一晃,火光闪烁,跳跃如同鬼火簇簇。
湿冷的风从门扇缝隙间袭入,摇曳不定的烛光下,每个人的脸色各异,有的战战兢兢,有的心怀鬼胎,有的只急等下文。
初守抿着唇,略觉诧异。
程荒瞪起了眼,嘴里喃喃地总算没骂出了声。
苏子白笑里透出一点儿“早知如此”。
那唐郎则猛地抬头,死死地盯着夏楝。
夏楝道:“那云娘以为的会白头偕老的如意郎君,却其实是个虚伪卑劣之人,他隐瞒自己有了家室的话,流连在外头,仗着有几分学识,手段又下作,就这么半哄半骗半是引诱的,得手了不知多少。而且,他在用尽手段哄骗云娘之时,还跟镇子之中的一名妇人有染,而他之所以那么快就离开了云娘,销声匿迹,却正是那妇人的缘故。”
忽然“哗啦”一声,把在座众人都吓了一大跳,纷纷看向声音来的方向,却是“唐郎”,只见他不知怎地竟站了起来,可大概是因为起身太过仓促,竟把面前的茶盏撞翻,茶杯打在碗碟上,碎了一块儿。
大家莫名其妙,却都还关心夏楝的“故事”,便没很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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