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栈内顿时响起了一片议论之声,多都是认为凶手必定是那书生。
大家都忙着等下文,只有初百将的关注点在别处。
初守早在那唐书生站起来的时候,就留心着他,此时瞥过去,见那书生的头低的几乎要钻到桌子底下,两条腿在桌下拼命乱抖。
直到此刻,初百将终于开始对这个“故事”真正感兴趣了。
“说起这妇人之死,”夏楝的声音很轻,每个字却如雷火电光,“这又是一桩异闻了。”
“怎么叫’异闻’呢?”
“因为关于这妇人之死的故事,是那妇人之鬼跟云娘说的。”
夏楝端起茶杯,程荒却阻止了她,他将杯中已然冷却的残茶泼了,又重新倒了温温的。
邻桌的苏子白看见,又跟青山递了个眼神,只可惜青山满心都在故事上,没法儿跟他打眉眼官司。
倒是初守抬眸,程荒立刻会意,赶忙给他也倒了一杯。
初百将嘀咕:“稀罕,我竟跟人沾了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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