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楝望着掌柜,温声说道:“但愿你永远都这样洒脱自在,不被世间任何牵绊。”
掌柜只觉着天地之间一股极纯净的气息向她涌来,她不禁肃然,忙垂首道:“是我一时着相妄言,多谢法言赐正。”
方才探马报说前头又有落石砸死了人。初守虽不在近旁,却早把这边的情形看在眼里,见那轻薄狂妄的掌柜竟向着夏楝行礼,匪夷所思。
雨已经渐渐停了,日色却仍躲在云层之后,有种像是枯草腐烂后的气息飘荡。
一场鬼雨,自然会叫人不太舒服。
夏楝看天,眉头微蹙。
车行半路,苏子白悄悄地用手肘一碰程荒:“你刚才看到了没有?”
程荒莫名:“看到什么?”
“咳……”苏子白越发压低几分:“百将,喝了夏少君剩下的茶。”
程荒觉着他这幅鬼祟模样像极了爱说小话的妇人,自己何其不幸又何其有幸成为他的同伙。
忍着笑道:“这算什么,以前咱们行军,路边水洼里的水都喝过,这难道不能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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