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簿悚然而惊:“夏……少君?难道是我们知道的那位?可是……明日便是少君跟主家少郎的大喜之日,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非也,此少君非彼少君,你怎么想不通?”
“夏家的少君目前不只有一位么?”主簿咋舌,眼睛瞪得几乎弹出来:“大人的意思莫非……莫非是三年前的那位?”
县令哼了声:“不然的话,主家为何下令让我留下这一行人?听说本来跟少郎定亲的、正是三年前失踪那位,如今夏家换了人嫁,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正主儿又回来了,不管池家还是夏家脸上都不得好看,所以才想叫我拦住,可惜他们想错了,谁能料到负责护送的竟是此位。”
“这……”主簿踌躇道:“大人,这百将既然是有名的骄狂,怎么肯做这种护送之事?其中是否有内情?”
两人对视,县令道:“是啊,按理说这等微末之事是不会落到这个主头上的,究竟谁有这般大颜面,能指使得了这位爷?”
主簿拧眉道:“大人,倘若这位少君能够使唤得动百将之首,只怕内情大不简单,要么是她自己能耐过人,要么是她背后撑腰的人手眼通天,不管是哪一种,这池家换娶之举都大为不妥,很不似明智之选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不敢再说下去。
且说初守一行人离开小郡,苏子白悄悄地对初守道:“百将,你有没有察觉方才那县令热情的过了头?为什么几次三番地要留咱们?难道是冲着百将你的名头?”
初守道:“我可没那么大名头。”
苏子白笑道:“那么就是冲着……”他扭头看了一眼马车,“不然以他们文官素日的行径,同我们只是井水不犯河水,哪里如今日这样热乎的恨不得贴上来,看那意思好像很想我们留下来,就差上手生拉硬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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