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车轱辘撵着满地的银杏叶向前驶去,金黄色的叶子随风飘扬,缓缓落到一片水洼地上。
“垂钓庄建在城南,坐马车约莫一个时辰就能抵达。”
车厢内,江语堂与夜繁面对面而坐。
相府的马车有些年头,狭窄不说,颠簸得人发麻,夜繁当即后悔道:“若是垂钓庄不好玩的话,现在打道回府还来得及。”
江语堂见她脸色发青,担忧道:“洛儿可是昨夜赏月太晚,没睡安稳?”
今早他有意隅中时分才出门,就是料到她会贪月晚睡。可如今看来,他的预料还是不够充分啊。
夜繁闻言叹气。
何止没睡安稳,她就差把“要死”二字写脸上了。
按理说江语堂来得那么晚,她应有回屋补觉的机会,但她千算万算,也没算到自己会在回程的时候迷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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