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梨两手交叉抵在木质的咖啡桌上,下巴轻轻地搁置在第二个指节上。窗外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撒在她的身上,眼皮微微垂着,睫毛被染成金色,但让她看起来脆弱又疲惫。
一旁的侍应生每次路过都要多看她两眼。
墙壁上的指针走了一圈,夏梨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。她想不明白,怎么一睁眼就从首尔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?
窗边人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周边的环境。
这是一家很有情调的咖啡馆,耳边全是深邃眼眶、挺拔鼻子的人,小声交谈着陌生语言的声音。
落地窗外堆叠着华丽的欧式建筑,文艺复兴时的鱼骨式砌法的浮砖、夸张的穹顶。加上街上来来往往的西式面孔无一不是在佐证——她确实离开了首尔。
“你还好吗?”
清脆响亮的语言听起来像是会跳舞,句尾的弹舌音更是慵懒多情,听起来不是她所熟悉的韩语和中文,更像是拉丁语系。
夏梨脑子混沌,像是脑海里面加载到一半的语言包在卡bug。她能轻松听懂,但舌尖放在上颚时,发不出同一种语言回复。
她费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。入眼是一个标准西式长相的女人,她的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,看到夏梨醒来,又问了一遍:“你还好吗?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?”
听到救护车这三个字,作为长期生活在韩国的种花人,不能享受本地居民医疗保险的夏梨,瞬间就被吓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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