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今日叫他上朝,八成是为了提拔吧。依我看,给他个六品已经是莫大的恩宠了。”
“六品?陛下若真是想破格提拔,给个从五品也不是不可能……”
一时间,低语声此起彼伏,百官的眼中既有猜测,又有隐约的的嫉妒。
听着耳边嗡嗡议论,张延礼挺直脊背,向最高位行礼:“微臣张延礼,拜见陛下。”
楚映昭目光微垂,端坐在御座之上,缓缓道:“爱卿辛苦了,今日叫你上朝,是因你的功绩,朕另有任命。”
不出所料,她话音未落,阶下细碎的低语声便又起了来——整个朝堂的纪律水平都很不过关,想必也与比格帝有些关系。
“六品?这番治水,他的确有些功劳。但就算如此,也是十分破格的了!”
“状元出身也不过如此吧?”有人掩口低笑,“何况他既不是科举拔尖,也没有世家背景。”
“嘿,大概率是弄个从六品,一来封口,二来笼络民心。”有老臣皱眉,“实在是……实在是一步登天啊。”
“新贵……”几个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官员暗暗羡慕,不由得酸溜溜嘀咕几句。
许多朝臣的神情里已经露出隐隐的嫉妒。对这些深谙朝堂规则的人来说,一个从基层爬到五品的寒门官员,已是不可思议的成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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