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虞妙书愣怔了半晌,才嗫嚅道:“爹,我没听清。”
虞正宏已经冷静下来,仿佛下定了决心,目光如炬,“瞒天过海,替兄上任,我儿敢不敢?”
虞妙书看着他,觉得他大抵是疯了。她虽是现代人,对大周朝的规则不太了解,但也有常识,冒名顶替是要杀头的,不止她会遭殃,虞家老小都得陪葬。
虞妙书深深地吸了口气,安抚道:“我知道爹现在很伤心,可是……”
虞正宏打断道:“为父不甘心,你兄长那般青年才俊,竟落得如此下场。”又道,“这份任命文书是他用性命换取来的,倘若拱手让人,他在天有灵何其不甘?!”
虞妙书闭嘴不语。
虞正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文君已经十八岁了,按说该替你议亲寻一户好人家,可你兄长没了,我与你阿娘也快过半百,实在没有那些精力再重走一遭,要怪就怪爹自私,误了你的前程。”
说罢,他狠下心肠跪了下去。
虞妙书被唬了一跳,连忙搀扶道:“爹,你这是做什么?!”
虞正宏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刮子,痛心道:“文君,是爹对不住你。”
“哎呀,爹,有什么话起来好好说,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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