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宋珩给虞家人吃了定心丸,衙门里的事他来做辅助引导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一家子盲目乐观,把那份任命文书交接到了虞妙书手里,视她为光宗耀祖的明灯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母黄翠英心疼闺女扛下这份重担,她知道女儿是什么性子,从小到大就懒散不上进,让她去做官,得冒多大的风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劝不住他们,个个都跟疯子似的,无法接受虞妙允的离开,把虞妙书当成了替代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翠英以泪洗面,握住闺女的手,愧疚道:“你爹着实心狠,我儿一个妇道人家,去到那官场,如何应付得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知道事情已经成为定局,不再做无谓的挣扎,安抚道:“阿娘放心,有宋郎君帮衬,我应该能应付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翠英忧心忡忡道:“那可是官场,男人厮杀的地方,文君连咱们乡都没出去过几回,哪里受得住他们磋磨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到底没有见识过旧社会的黑暗,乐观道:“现在是女帝当政,女子也能科举从官,万一阿兄保佑,让我忽悠过去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翠英:“女子能入仕的凤毛麟角,去抢男人的饭碗,他们必当处处打压。且女子参加科举了这么多年,你听到有多少人能杀到金銮殿上的?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大郎不也说过吗,真正能走出去的女子少之又少,能入仕者,多数都是上头矜贵的金枝玉叶们。她们有身家背景做倚靠,靠的是祖辈庇荫,若是寻常人家的女郎,只怕走到半道儿就被扒皮拆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到底为女儿忧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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