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妙书摆手,“倒也不是,就是觉得有些奇怪。”又道,“我替兄上任是要杀头的,他何故冒这样的风险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兰恍然,“我也甚少跟宋郎君接触,但你阿兄对他极其信任,说他是难得的君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郎识人很准的,我信他的话。就算他看走眼,咱们爹也不会眼瞎,放心让我们去奉县。还有去年晨儿落水,若不是宋郎君及时发现把他捞起来,只怕早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得这般笃定,虞妙书不再多言,毕竟虞家人比她更清楚宋珩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回刘二,他是虞家待了三十多年的仆人,主家前程关乎他的生计,断然没有联合宋珩自断生计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虞妙书心中还有疑虑,又问起宋珩的来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兰解释一番,说他好像是京城人士,家道中落穷困潦倒,流落到安南县,在某道观里与虞妙允结识,当时十七岁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妙允比他年长两岁,见他谈吐颇有涵养,且小小年纪就精通经史子集,才华横溢,虽穷困得揭不开锅,却有君子风骨,很是欣赏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也算投缘,相谈甚欢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虞妙允接济,宋珩也不会白受益处,靠着抄书,替人写书信状纸,干杂活糊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多时候虞妙允遇到科举难题,请教宋珩,他总会给一些助益。两人亦师亦友,会讨论时政,经史,若遇到有意思的书籍,还会分享探讨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