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一阵拖拽劝阻,都没料到她反应这般激烈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年轻气盛,到底有血性,她实在气愤,失态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妙允这般艰难考科举,若是他还活着,千里迢迢奔赴过来,得来的却是欠下八千贯的债务,只怕棺材板都按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八千贯,仅仅一个几千户的中县衙门竟能欠下如此巨债,由此可见上一任县令的荒唐混账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可恨的是,上一任欠下的债务得由接任者来填补窟窿。纵使你满腹雄心壮志,一心为民,摊上这么个无底洞,谁能做到清廉?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逼良为娼!

        宋珩也震惊不已,他早知道朝廷腐败,但一个中县县令能贪污成这样,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付九绪哭丧着脸诉苦,说这些都是前任县令留下来的债务,衙门里近一年不曾发放过工钱了,穷得叮当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即向她倾诉衙门的诸多不易,虞妙书根本就没心思听,满脑子都是八千贯的巨债,那得从多少百姓身上搜刮而来中饱私囊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堂这边的动静闹得委实大,大堂那边的书吏们个个都把皮绷紧了,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多时邹一清神色严肃过来,有书吏试探喊道:“邹仓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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