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珩倒也给颜面,起身上楼。赵永跟上,其他人则在底下,个个都心知肚明,今日金凤楼铁定破财消灾。
这不,老鸨早有准备,主动呈上一方木盒,里头用绸布包裹着五锭黄金。
她将其打开送到宋珩面前,涎着脸道:“虞县令初来乍到,一路辛劳不易,这是我们金凤楼孝敬给他的见面礼,还请宋主簿多多美言几句。”
宋珩眼皮子都不抬,淡淡道:“我朝明令禁娼,你金凤楼在此营生多少年了?”
老鸨见他不识相,忙道:“宋主簿言重了,金凤楼的姑娘们只陪酒卖唱,不卖身的。
“你也知道,女郎家在这世道立足不易,她们到这儿来,也是一处栖身之所,若没有金凤楼,只怕在外头日子更加艰难。”
听她冠冕堂皇,宋珩倒也没有接茬儿,只捋了捋袖子,道:“此次过来,我回去了总得给明府一个交代,你金凤楼是何情形,干的是什么营生,要不要细细清查,我宋某可做不了主,全凭明府一句话。”
知道他还不满足呈上来的那些钱银,老鸨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,因为金凤楼经不起细查,怕影响营生,被迫再添了三锭。
哪晓得宋珩仍旧眼皮子都不抬。
老鸨心中不禁腹诽,瞧那穷酸样,心比锅底还黑,新来的县令肯定比前任还贪!
迫不得已再添了两锭,宋珩才满意了。老鸨强忍肉疼,又奉上一枚碎银做跑路费,宋珩倒也没有嫌弃,一边接一边道:“宋某不饮酒,这份心意就使给赵县尉他们吃酒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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