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宋珩见她兴奋,不禁再次怀疑虞妙允生前说过的话:

        我家舍妹烂泥扶不上墙,懒散得要命,心思也天真纯良,我这个做兄长的若不给她撑腰,日后去到夫家定会受欺负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珩表示深深的怀疑,觉得那都是虞妙允的谦辞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位得了一竹筒芸薹油的中年男人欢欢喜喜回到家后,兴致勃勃跟家人说起芸薹油的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媳妇自然不信,边做针线活,边道:“大郎休要诓我,当官的哪能这么好心送你芸薹油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大郎兴奋道:“六娘还别不信,真是新来的县令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六娘啐道:“作死!平常见着差役们都得跑远远的,你还敢靠上去,挨板子都是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到底也有点好奇那筒油,放下手中活计,上前打开盖子闻了闻,还挺香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大郎显然对虞妙书造下来的亲民形象非常赞许,津津乐道,说起县令跟他们一起抓阄,亲和得很,听得程六娘半信半疑,因为在他们眼里当官的都是一派严酷威仪,哪能像寻常百姓那般掺和到一起?

        但见丈夫说得唾沫星子横飞,也觉得惊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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