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红梅暗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冬天黑得早,等虞妙书下值天都快黑了。用饭时张兰同她说起胡红梅今日的遭遇,虞妙书愣了愣,打趣道:“得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我这才来多久,身边的人就被盯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兰:“那些人也是大胆,不走衙门的门路,反而走起后宅的路子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不以为意道:“兴许有不方便之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她用完饭,张兰才把那张血手帕呈上,虞妙书皱眉,张兰道:“听说这张血手帕是卖西奉酒吴家的曲娘子的,想必遇到了什么难处,走后宅的门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掂了掂桌上的碎银,“胡妈妈交上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兰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刻薄道:“那帮孙子心不术正,有什么请求走衙门便是,盯着我身边的人下手算什么东西,让胡妈妈收着罢,不给他们办事,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人间险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兰掩嘴失笑,“当真不管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妙书起身去厢房,道:“不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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