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兰阴阳怪气,觉得是母女使的诈,吴安允不以为意,自信道:“不过是弱质女流,能翻得起什么浪来?
“当年曲氏入我吴家门,不知多少人骂她背信弃义。一个既没有娘家人帮衬,也没有亲朋扶持的妇人,她要闹我便由着她闹,好叫世人看看那个疯子。
“你不能跟一个疯子较劲,得磋磨,她总有受不住的那一天。”
林晓兰抿了抿唇,不痛快道:“我早就受不了她了,想当初她在曹家时曾闹到衙门,万一又闹了去呢?”
吴安允冷哼,“她还能怎么着,闹到衙门又能如何,难不成妾告夫?”
林晓兰噎了噎,闭嘴不语。
吴安允拍了拍她的肩,安抚道:“我知道这些日元娘委屈,且再忍一忍。”
林晓兰忸怩道:“我不委屈,就是心疼郎君受她磋磨。”
吴安允摆手,“这点磋磨我还受得住,但你务必要明白一个道理,曲氏既然进了吴家,生是吴家人,死是吴家鬼,我是不会放她走的,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吴家。”
林晓兰垂首不语,她自然晓得其中的道理。曲氏备案在衙门里的那份嫁妆,若是离开吴家,自要带走,吴家哪能让她如愿呢。
之后几天曲氏都被关在柴房里,怕吴安允起防备心,每天曲氏都会敲打房门骂几句闹一闹,走个过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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