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高奉钧七岁会打牌,还是头一次这么走霉运。
到最后几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,尤其沈光阳,赢得直挠头,一边推牌又糊了,一边安慰高奉钧,“这么着,等结束散场我们去蔡记吃宵夜,我请……”
“说了很多遍了,我不吃宵夜。”高奉钧语气有些不耐烦。
“哦,对,钧哥不能吃宵夜,身体不大行,晚上得养生。”
“你会不会说话,钧哥身体怎么就不行了?钧哥不吃宵夜,那不是听妈妈话嘛。”
“什么叫听妈妈话,蒋老师也是为了钧哥好,才管得严。”
空气静默了几秒,高奉钧捏着麻将抬头看他们,“对,就这么传,我就是身体不好还妈宝男,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?”
他看了看指尖捏着的“幺鸡”,阴恻恻睇他们,“我还又菜又爱玩,在家窝着一打就是半年游戏这事儿,也是你们在外头瞎传吧?”
几个人心里咯噔一声,面面相觑。
好半晌,名陈叫闫冰的第一个讪笑,“主要那段时间你跟游戏公司谈收购谈了大半年,我每次来找你,你确实在家打游戏嘛……”
“那叫测服,”高奉钧脸上表情看不出阴晴,“怪不得我一出门,别人就跟我讨论有关网瘾的事儿,前几天陈伯还内涵我——”
陈伯指的自然是陈闫冰的父亲,高奉钧笑看陈闫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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