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了球童递过来的毛巾,擦擦手,转身又询问旁边随从,“刘先生什么时候到,现在几点?”
那人回:“刘先生已经到了,在休息区喝茶。”
“那我们过去,接上他再继续。”
高奉钧并沈光阳一行人驾了高尔夫越野球车,顺着草地斜坡往这边来的时候,高奉钧不经意抬眼,才算第一次好好与宋羡好打照面。
彼时日头当空,虽然已是深秋,不过仍旧有些余热,不过妙就妙在,太阳光线不如夏日炎炎刺眼,甚至还多了一丝温存柔情。
绿盈盈一望无际的草地上,就站了一位白生生的姑娘,虽然用吹弹可破形容过于夸张,不过与绿色实在相得益彰。
从前关于这姑娘大多是道听途说,下意识觉得她定然浓妆艳抹,难掩风尘。
谁知如今惊鸿一瞥,竟然眉目清纯,如那烟雨江南。
举手投足,皆是只能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风情。
这性情与长相的极大反差,也怨不得……也怨不得……有男性为之纵酒斗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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