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国都城,建康。
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长发披散,华服松散,正坐桌边,与一位年纪相似的青年手执棋盘,杀得难解难分。
明明天很热,但他似乎还在紧着衣服,苍白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,那是种冰雪将融的易碎感,然而,修长凤眸凌厉,整个人气势惊人,只看一眼,便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两人下棋下得极快,一子刚落一子便接,两条大龙纠缠得两败俱伤。
“真是废物,这么多年了,连你二叔活没活都不知晓,”那脸色苍白的青年冷笑道,“今天的香,可有给他点上?”
对面的青年垂首不答……自从鸽子带着徐州的消息过来,他就从活力四射变成死人微活,惹人发笑。
倒是那面色苍白的青年微微扬起唇角,温润指尖,竟与那白玉棋子难分上下:“朕本打算安排人手,结果了他,可转念一想,与其被你一人独占,那大妇回来,朕便是只当其中一个,也算有幸,你说呢?”
对面青年头埋地更低了,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黑烟。
刘钧看到此景,神色更为愉悦,他甚至直接拨掉了棋盘上的大片棋子,伸过头,低头扭脖去看他脸:“哎呀,这是要哭啊?”
对面的青年拳头攥紧,按在棋盘上,仿佛下一秒就要操盘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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