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钧怡然不惧,反而是拿起桌上的温水,轻抿一口后,优雅道:“怎么,想学那大汉棋圣刘启,来个盘外招?来,朕便是被你打死,也绝然不退!”
对面的青年拍桌而起,骤然抬头,他眼眶泛红,眼下青黑,头发凌乱,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,好像有两日没换了。
但这完全不影响他那无数形容的俊美,泛红的眉眼深邃清澈,带着隐隐的破碎感,长长的睫毛带出不安的阴影,凌乱的头发却让他显出一种莫名的美丽,好像每个凌乱的卷,都是一种艺术的点缀。
连刘钧这种见多识广的,也不承认,哪怕是他,看到这张脸,会在一瞬间都觉得那个让他伤心难过的人罪大恶极。
但下一秒,他心里便充盈着嫉妒与无奈,虽说以色事人,色衰而爱驰,但这狗东西偏偏和他同岁,还有大把能发挥美色的年纪!
沉默了一下,对面的青年终于开口:“那又如何,我可以不要名份,你呢?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点低沉沙哑,却又充盈着灵性,让人忍不住想伸长耳朵,多听几声。
刘钧本想说,天下都是朕的,还需要什么名份,但又想身如今朝廷情况,冷笑一声:“我与她在一起时,又何曾要过名份?”
“你连墙也翻不过去,自不能强求名份。”谢淮声音平静,“先前卢龙之乱,你与陆韫都拖着不去处理,任其坐大,如今收到这消息,倒是合力对外,也不拖延粮草兵马,准备让我处理了?”
听到陆韫的名字,刘钧莫名阴沉了脸色:“将军该上路了,早些归来,我们才好北上,不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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