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歧惊讶地看他,然后扑哧一笑,乐不可支:“哎呀,抱歉抱歉,忘记你是做过纸税的人,这话说可真有道理啊!还不赶快回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颂几乎想举剑劈开他那戏谑的笑脸,但最终只是道:“不就是种了些玉谷,可以用谷杆来喂养牛马么,只要给我时间,在青州种满玉谷,自然也能开辟马场!我还有要事,就先不奉陪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策马转身,去了妻子的车驾,把江临歧看得直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吧不是吧,就这?

        这点伤害都受不了,回头你要怎么在小谢、陆韫、小皇帝这种场面里活下来……想多了,他忍不住摇头笑笑,另娶妻室的谢二郎,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,主公甚至不用开口,只要稍微暗示一下,自己一人,就能让谢二郎消失的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谢二郎的远去的背影,他又有些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意气风发,做为他们头领的那位少年,自信从容,思维敏捷,这些年,他们在和小谢争宠时,也没少用“如果谢大哥还在,肯定不会这么做”来鄙视小谢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偶尔有事,还会烧香还请谢哥保佑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伙伴们失败犯错,也会去劝慰“谢哥若在,也不会愿意看到你如此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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