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手脚并用,扭着腰抻着脖子,姿势诡异贴在门口努力偷听的阿杼回过头,狠狠瞪了一眼坏她好事的绿梅。
她听了半天,好不容易才听到最要紧的地方——太子过寿,皇后娘娘会给宫人发金福豆,然后呢?
这金豆大不大?金子纯不纯?是不是年年都发?
往日里最爱攀比嘴碎的几个宫人说起这些,听得阿杼抓肝挠心的焦急,后头不说金豆,改说哪个宫要选宫人了,却不想才要说要紧的地方,绿梅就不知从哪冒出来坏事。
阿杼瞪着绿梅,却一句话也顾不上说,只抄起地上的洗衣盆转身就跑,结果没跑几步,屋门却已经开了——
“阿杼,你躲在这干什么?”
听着身后常碧的声音,阿杼停住脚,脸皱巴巴的拧了拧。
转过身时,阿杼脸上却带着点谄媚的笑意:“常姐姐。”
亲亲热热的喊完人,阿杼扬了扬手里的洗衣盆,“嬷嬷叫我送衣裳去浣纱室,我想着过来问问常姐姐有没有要送的衣裳。”
站在常碧身侧的穗珠有些恼厌的看着行迹鬼祟,神色谄媚的阿杼,一开口就毫不留情的戳穿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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