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不近的瞧着阿杼的不少,凑过去的却不多,相反,大多都围着阿杼同屋的几人转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裙同绿柳一色的阿杼,站在树下昂着头,装模作样的赏着木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往日里阿杼被抓着短处死命的被嘲讽,甚至,甚至还叫人起了那么难听的诨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好不容易得了“灵丹妙药”翻身,因而即便之前疼的半死不活,阿杼却硬是撑着口气,爬起来昂着头开始显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就这么硬是凹了半天造型,没等来春风,偏等来劈头盖脸一阵急雨,阿杼无语抬头,骂了半晌老天爷才往屋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要进屋,却听急慌慌一声:“阿杼!”

        蹙着眉,随手甩着雨的阿杼下意识的回过头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刹那间,时光像是忽的拉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水沾着明霞的发梢往下落,淋着雨的明霞却没浑然未觉,这一刻,她听不见其他的声音,也看不见其人,只隔着雨帘直直瞧着眼前人——雾绵绵似的春雨染就一簇新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没骗人,阿杼真的,真的变了......像什么,像什么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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