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饭菜安然无恙待在该待的地方,阿杼这才松了口气。
当日孙掌事说不是罚阿杼,这话倒也没说错,阿杼跪的时辰并不长,倒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训诫。
可折腾了一夜又淋雨吹风,还被提溜过去跪着的阿杼,断断续续又发热了好几日。
这回,掖庭专门请了医女给阿杼诊脉,还开了药。
不仅杨嬷嬷着人专门熬药,一日三顿的送餐送药,甚至就连孙掌事都亲自去北院看了阿杼。
她还亲手给迷迷糊糊间裹在被子里发汗,脸色潮红的阿杼擦了脸上的汗......没说的,这“巴掌”连同“甜枣”混杂的一连串手段,将阿杼收拾的服服帖帖。
这不,就连被打发去冷宫送饭这种更像惩罚差事,阿杼都十分上心,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。
这一松气坐了回去,不慎压着刚刚摔着的屁股,阿杼差点没疼的蹦起来。
“呼呼——”
一边小声哼哼唧唧,一边十分不雅观悄悄伸手揉了揉自己摔疼屁股的阿杼,才将食盒里的饭菜重新收回去,一低头,忽的脸色一变,她匆忙往腰上摸去,空的!
也不知摔的那一下压着哪了,阿杼这会儿除了疼,还有条腿是麻的,她站不起身,就这么跪在地上,爬来爬去的四处摸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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